鹿鳴

金光 | POI

【蟹牛】千里


-這是短篇,單篇完結。
-正劇向
-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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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額頭上,好像有個疤,是刻意為之?」燭九陰在兩人話家常的路途中,像是不經意問起。

在不知名山洞救治雪山銀燕的時候,有時史存孝的抹頭會移位,他曾瞥見抹頭底下赤色的傷疤。起初,他並不以為意,隨著抹頭不正的次數變多,並且與這孩子相處的時間越長,他興起了想更深層探究此人的念頭。他曾經摘下抹頭,細細的端詳那赭紅色的疤痕。

傷疤形似火焰,也像是飛翔的鳥類,不像是天生胎記。刺在額上,像是要銘記什麼。不知是外人烙下的,還是自己刺上的。若是自己刺上,又為何要用抹頭遮掩?許是外人烙下的。是誰呢。

當時雪山銀燕尚在昏迷中,悶哼一聲,元邪皇無聲無息地幫雪山銀燕把抹頭綁回去。發覺身下人並無清醒跡象,元邪皇又淡淡的替他的抹頭打了特殊的繩結,防止抹頭再度滑脫。

『喔,那是我刻的。這,說來話長⋯⋯』雪山銀燕露出些許遲疑。

「無妨,若不願說,可以不說。」察覺銀燕言語中的凝滯,唯恐戳到這孩子的痛處,元邪皇暗暗譴責自己的冒昧,若不是實在好奇,他原本並不想問。

『我從小在燕城長大,和義母相依為命。有次遇到歹徒襲擊,義母替我擋下攻勢,之後我被救走,再回到燕城時,義母已經慘亡⋯⋯』銀燕深吸一口氣,繼續說道:「之後我便在額頭上刺下燕疤,象徵我是永遠的燕城人。」雪山銀燕憶起悲痛的過往,面色凝重。

元邪皇知道他可能自責當年沒能保下義母,立即說道:「別難過,生死有命。你義母當以你今日的成就為傲。」

雪山銀燕被窺破思路,又承蒙燭九陰的好意勸慰,心底漾起陣陣暖意,可他卻也認為自己沒有什麼成就,可以光耀義母。他眉頭微蹙,未想燭九陰繼續說道:「你也許認為自己尚未有什麼成就,可我看得到你的進步。想變強,心急無用。誰都需要時間。」


『你也是一步一步這樣過來的嗎?慢慢變強。』銀燕好奇眼前這魔將深不可測的能耐,是否也是積沙成塔的努力成果,忍不住發問。

「嗯。」元邪皇克制自己不說出燭龍之能有多逆天。「我也曾經這樣走過來。」也許吧,燭龍能量雖源源不絕,也許在自己嬰幼兒時期也曾經稚嫩過,只是時隔太久自己想不起來了也不一定。

雪山銀燕像是得到了鼓勵,眼神放光,兩頰微鼓,止不住的笑意。

「不過,既是自己刻下疤痕,又為何用抹頭遮蓋?」沒忘了這其中的貓膩,元邪皇好奇追問。

『喔,那是霜送給我的。』銀燕面對這人,總是有問必答,知無不言。雖說他一向耿直,有話直說,可他卻也很少這麼放鬆的說話,對著他人,總是掐著該不該說,能不能說,很是糾結。這魔將雖然看上去威壓感十足,可其實還挺平易近人的。

「霜。」燭九陰微微眯起雙眼,聽不出任何情緒。

是夢裡面死去的那個女孩。夢中的三具屍體,應是對雪山銀燕有重大意義的人。抹頭既是和燕疤放在同等位置的禮物,抹頭的意義⋯⋯是單純祝福?還是宣示主權?

『嗯,救回二哥的某一戰,她祝我出征順利,說是會給我帶來幸運。之後我也就習慣配戴它了。』

燭九陰露出少見的沈默後,停頓數秒才開口:「霜,是你的誰。」是妻子?是情人?還是⋯⋯

『她⋯⋯』銀燕不知道怎麼定義他和霜現在的關係,一時遲疑。

『不想說,可以不說。』元邪皇加快腳步。『吾不在意。』

「我沒有不想說呀,我只是,不知道怎麼說,燭九陰你等等我。」雪山銀燕幾乎是小跑步才追上這名魔將。「我什麼都會跟你說的。」雪山銀燕下意識講出這句話之後,前頭的魔將終於停下腳步,回頭望了他一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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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想寫一下老元吃醋~~~~~~
也想寫總裁元對於銀燕各種細膩觀察,神探元洛克來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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